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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人在看自己。
应该是错觉吧。
收起手机，结果一转身的功夫，猜想被证实的同时，也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
他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看了他们多久，漆黑的瞳孔映不出任何情绪，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有点唬人。
顾南星：……
赵辜鸿：……
赵辜鸿似乎是察觉到气氛有些僵硬，视线在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然后旁若无人地低头问顾南星：“你认识啊？”
顾南星：……看看气氛啊大哥。
她按下微妙的心虚感，“嗯。”
接着，她出声打破这诡异的气氛，“你怎么在这里？”
沈月见走到她身边，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是看了眼她旁边的赵辜鸿，“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他是笑着说的，语气却无端让人起鸡皮疙瘩。
顾南星眼皮直跳，“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赵辜鸿一板一眼道，“是的，您误会了，我和顾小姐什么关系都没有。”
闭嘴啊，我让你闭嘴啊！
顾南星向赵辜鸿挤了挤眼，因为太过着急反而显得面部表情有些狰狞，赵辜鸿不明所以地看着，很理解似地点点头。
顾南星还没来得及欣慰，紧接着就听到他的下一句话，“顾小姐，你眼皮好像抽筋了。”
……
赵辜鸿，你完了，你给我等着吧，我回去就给柳素瑾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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