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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儒夫人忙阻止他起来,“躺着别动,你再不醒来,我和你爷爷……”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
贾瑞忙安慰,“没事儿了,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们担惊受怕了。”
见两人只顾着抹泪,便央道,“祖母,我饿了。”
代儒夫人忙道:“我去给你弄吃的。”
好容易将两人哄出去,贾瑞问小火柴玩,“我睡多久了?”
小火柴竖着手指头,“两天,你再不醒……”
“再不醒,我都忍不住把你打醒了。”
凌钶大步进来,“我带了参汤,你趁热喝了。”
随从暖炉里取出参汤递给贾瑞,他也不客气一饮而尽,听见门外有锁呐声和哭声,问,“这是什么声音?”
凌钶道:“是你们宁府在办丧事,听说长房孙媳殁了。”
秦可卿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岳姨娘死的同一天。”
讽刺道,“瞧人家这丧事办得,比你死时风光十倍,满朝文武都凑过来了。”
其实贾瑞也觉得奇怪,秦可卿的丧事为何办的如此隆重。不过感觉奇怪的不止他一人,后世红学家为此争论了许久,也未争出个所以然来。他知凌钶来是要说穆王府案的,便从床边拿两个竹蜻蜓给小火柴,“出去玩儿会吧。”
“哦。”
小火柴出去了。凌钶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竹蜻蜓啊?你连这个都没有玩儿过?”
还真没玩儿过,又不能表现的太没见识,切了声,“不过一些贱民玩的小东西,本皇子怎么会稀罕?”
贾瑞苦笑,“案子最后怎么解决的?”
凌钶道:“父皇没杀穆附。”
贾瑞淡淡地“哦”了声,果然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任何朝代都只是幌子。
“但是他却死了。”
“哦?”
贾瑞纳罕,“这是怎么回事?”
“你晕倒之后父皇提审了穆附,他对杀穆阳之事供认不讳。父皇念东安郡王昔日之情,不忍穆家绝后,特免了穆附死罪,将他贬为庶民,只是当晚他却死了。”
“别买关子了,查出是谁杀的吗?”
凌钶奇道:“你怎么知道他是被杀的?”
“你不说我便自己去查。”
便要起身穿鞋,凌钶忙拦着他,“好吧,我说,是那个丫环小叶,她杀了穆附后也自杀的。”
“这却为何?他不是怀了穆附的孩子吗?难道并非她情愿?还是有别的原因?”
“仵已经检查过了,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当天请来替她诊脉的大夫也失踪了。在同时郡王府书房发生了大火,连旁边的房子都烧着了,还烧死了位姨娘。啧啧,东安郡王府也算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穆严一夜白了头。”
推推贾瑞,“既然醒了,就赶紧整整衣服吧,说不定一会儿父皇要召见你。”
“为何要召见我?对了,我大哥他们怎么样了?”
凌钶已从凌銮那儿听到他们结拜的消息,酸酸地道:“当然是赏你了,也不知道个亲疏有别,我先认识你的,倒和他们拜了兄弟。”
贾瑞哭笑不得,“你不是有几个哥哥了么。”
凌钶叹息,“你那里知道,这些哥哥除了算计我还会做什么?也就是四哥待我是真心好。五岁那年我落水了,要不是四哥大冬天的跳到水里救我,我哪还有命。”
贾瑞拍拍他的肩膀,穆王府不过世子之争,就弄得般惨烈,何况天子宝座的争斗?不是一个家的血雨腥风,而是一个国家的血雨腥风,死得也不只是三两个人,而是万千百姓。
“冯紫英他们父皇已经下令放了,想来四哥已经跟你说了穆严上书陷害你的事。”
将那封奏疏的关窍说明白,悄声道:“上次出事儿你也看到荣宁两府的态度了,依我说左右你也是远方,他们也不拿你们爷孙三个人当回事儿,不如就此离开?你以布衣的身份入仕,背后无权利牵扯,反而容易被重用。”
贾瑞何尝不知道,荣宁两府如今已如漏洞百出的大船,沉没只是早晚的事,可是他怎能抛下像极了自己亲叔叔的贾政?也不能眼见着荣国府的女孩儿个个命运悲惨,说他妇人之仁也罢,只是不知为何他虽才穿过来不久,却对这里的人有种亲切熟稔之感。好吧,这种感觉也是有专门对象的,比如探春、宝钗、黛、宝、贾环、贾政等。
“这还需从长计议。”
凌钶急道:“计议什么!你怎么这么榆木脑袋?你与那王子腾有半毛钱的关系吗?父皇却差点怀疑因你的关系,四哥已经与王子腾勾结上了,就要杀了你。若不是四哥保你,你以为你还会好好的活在这里?你欠了四哥两回人情了!”
“他是怎么保我的?”
凌钶便对他分析朝政,“他故意透漏春风和穆王府黑衣人的事,其实父皇一直有个心病,便是忠义老亲王的旧部,他们随时准备着复蔽。卧榻之侧,岂容他们酣睡?然而他们隐藏在暗处,就像蚊子一样,时不是咬你一下,你捉也无从捉。父皇看出对方的目的是要让穆家绝后,故而留着穆附,想引出他们,没想到还是被他们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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