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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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忽然跳下……”

任月语责骂，“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她说着，两滴眼泪掉下来，接续又再掉下两滴。她本生得肌肤雪白，此刻脸颊涨红，眼睑下部和鼻翼上方都带上了一团红晕，像个隐约看得见馅的红豆糯米团子，无辜可怜，江琅看了心软。

他用衣袖替她擦眼泪，“怪我，怪我，小语对不起。”

任月语仍瞪着江琅，一双眼睛水灵湿润。

江琅柔和擦遍了膏药，吹拂伤口，吹散痛感，“还疼不疼？”

任月语不留情面地回答，“疼。”

就这样重摔在平地上，不疼才怪。

江琅不知道该怎么哄，“要不你也打我一下，出出气？”

任月语毫不客气地拽过江琅的手臂，狠命咬了一口，用的是她的最大力气。

等到发泄完后，她反问江琅，“痛吗？”

江琅摇头，“不痛。”

任月语皱紧了眉头。她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报仇，他竟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声不痛？

江琅惊觉说错了话，但又不知哪里说错了，情急之下改口，“痛，真的挺痛的。”

任月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咬他只是想发泄而已，没想过要真正伤害他，他竟然说真的挺痛？

江琅这下有些懵，不知道到底该回答痛还是不痛，更想不出除了痛与不痛之外的答案。庆幸素雅这时候赶来，闯进了微妙的氛围里。

素雅端了一碗混沌，“夫人，夜宵煮好啦……”

她声音越说越小，逐渐察觉了气氛的异常。江琅示意她放下餐盘，她偷偷观察两人的表情，识趣地闭口不谈，默默退出离开了现场。

江琅端起碗，用汤勺搅拌，舀起一只混沌，细心吹凉，递给任月语，“生气是小事，吃饱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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