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cru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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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絮住的是老式的自建房，她站在门口，悬在头顶的灯泡因为年久失修早就坏了，所以她根本看不清纪川的目光。
她将门打开以后，站在门口跟纪川道别，“纪总今天真是麻烦您……你了。”脱口而出的您被她紧急收回。
“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
得到纪川的回答，陈絮拉开铁门进去，而后“砰——”地一声关闭铁门。
不过她也没有直接上去，她站在铁门内，悄悄观察着纪川的反应。纪川在铁门前站了一会儿，发现陈絮没有上楼，而是安静站在门后，他眉毛上挑，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随后纪川嘴角上扬，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而后转身离开。
陈絮透过铁门的缝隙看着纪川的背影一步一步消失不见，终于放心地上楼。
楼梯间的灯有好几个都不灵了，说是声控，但是根本没反应。她都用手机的手电筒照着前面的楼梯。
等她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打开灯以后把手电筒上的光关掉，意外地看到微信收到一条消息。
[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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