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第三十五章

儿子和女儿

在宣告之后不到三天，就有变种人陆续找到了艾瑞克和缇娜的落脚点。

这方面的事情缇娜一概没有去管，她没有去管艾瑞克和这些人之间到底说了什么，在网络上的事情也并不轻松。

机器这次完全没有提供一点帮助，她一边思考人类的逻辑一边引导舆论，花费在前者的时间反而更多一些。

等到艾瑞克终于因为拜访人的特殊把缇娜从她的工间叫出来的时候，女孩儿居然一时有些分不清楚面前这一大群人的脸。

“疲劳过度。”

布鲁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姑娘现在这幅样子是因为什么，他扫了一眼周围隐隐对他和杰森表露出敌意的变种人，声音通过变声器之后有些骇人，“我不知道你们的精神系变种人的能力使用原则，但是她现在的表现是大脑细胞活跃过度，会损伤大脑神经和肌肉。”

在场的变种人对蝙蝠侠的虎视眈眈经过这句话变得有些奇怪。

是的，蝙蝠侠，而不是布鲁斯韦恩。

因为艾瑞克直接拒绝了布鲁斯韦恩的拜访要求，甚至连“给你们建个基地”的话都没能打动他，反而是杰森罗宾的身份让他们在泽维尔学院找到了另外的接近渠道。

在布鲁斯韦恩看来，变种人一直都是社会上的不稳定因素，但是这个不稳定因素要解决也应该是人类内部的问题。

哥谭是一个地盘意识非常强烈的城市，不管是这里的罪犯还是义警，而且这里的犯罪率常年居高不下，就算布鲁斯韦恩对变种人有什么想法，在之前也没有时间来给他实践，只要没进到哥谭搞事情，蝙蝠侠也不会去管。

直到这次的变种人独立宣言——是的，那个视频已经被人取了名字，就叫这个一看革命性就超强的不可控id——的发生，布鲁斯韦恩一眼就看出那个做出宣言的男人带走的那个少女就是杰森的表姐。

问题上升到了种族之争，虽然布鲁斯不认为自己能在这种时候扭转什么局面，但是也不可能真的什么也不做，而正好杰森在思考了一晚上之后决定去找自己的表姐，他也就借由这个名义对着这位新的变种人领导人发出了邀请。

然后被拒绝。

布鲁斯韦恩不断监控着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发现除了网络上并不算成熟的舆论引导和一部分变种人的小活动之外并没有什么大事情被搞出来，一时间他也没有直接对这个新成立的变种人组织采取行动，而是一封申请书发向了泽维尔学院。

布鲁斯和查尔斯见过面，在某位富商的宴会上，一面之缘之后他就避开了一切这位有心灵感应能力变种人会出席的场合，但是他却能从这个人的言行中判断这并不是一个会依靠自己的能力做什么的人，相反他所求的一直都是和平。

而且他总觉得对方已经知道了他的“夜间工”却没有说出来。

这次去找对方帮忙的时候，对方也一点都不意外，在知道他们的目的之后爽快答应帮忙，还在学院内部会议完成之后让那部分的人跟自己一起。

是什么意思？让他放心？还是只是顺路？

信任感严重缺失的蝙蝠侠拢了拢披风，目光在旁边那群跟着他一起从泽维尔学院离开的变种人身上一扫而过，就像是随意的看过去，目光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却依然被其中某个男人捕捉到了。

罗根一手搭在自己闺女身上压住她想向着查尔斯的小女儿——天知道为什么查尔斯非要强调这是他的小女儿他金刚狼的女儿年纪也不大好么——冲过去的动，目光在旁边一身黑漆漆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男人身上掠过停在站在他身边的少年身上，皱眉。

他怎么总觉得那个男孩儿目光落在他闺女身上的时候都快比得上他看缇娜的时间了？

瑞雯看了蝙蝠侠一眼，然后看向了坐在轮椅上有些迟钝的眨了眨眼像是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女孩儿，抬腿走了过去。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缇娜在瑞雯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总算是拉回了一点自己的注意力——她是真的没想到几天不睡会给自己造成这么大的负担，现在光是拉住自己的精神力不要辐射出去就已经让她很辛苦了。

在实验室的时候研究人员再想方设法压榨和激发小变种人的能力都没有想过不让伊瑟斯提娜睡够，他们的实验项目中还没有精神力失控的变种人会造成什么样无意识的破坏这一项；之后缇娜来了之后，没几天就是小变种人们的大逃亡，之后虽然一直在逃亡，偶尔也有连续几天不睡觉的情况，但是那个时候她的能力还没有这么强，经常在使用的精神力也没有现在那么难控制。

缇娜收拢限制祝自己所有精神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可能是吃多了——废弃数据嗑的太多，有些控制不了。

在决定短期内不再继续吞噬废弃数据之后，缇娜才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面前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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