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随着窗外花园里的落叶而往冬季赶着,琉璃殿里却渐渐从这段日子起,反常的热闹了起来。
不知为何皇上每隔一段日子,便让人往琉璃殿送东西,符雨每每无聊听着冬梨向公主念着,进账的物品。
虽然不懂,可看着每日每日往殿里搬着的那些箱子,也足以让符雨惊叹。
初冬时,雨夹着雪滴,唰唰的下着,符雨坐在软塌的一旁,倒着在小火炉上热着的酒。
不知为何她极怕冷,窗户四周被关的严实,寝宫里放着好几处火盆,符雨在这不透风的寝宫待久了,反倒会觉得有些闷热。
将温好的酒倒入小酒杯里,她小口的饮着,那藏在白色狐裘里的脸颊,已然被这酒暖的有些绯红,眼角也沾染上了淡淡的晕染。
这样祥和的日子,安静的,甚至让符雨觉得太过于满足了。
午后她要是困了,就会小憩一会,趁着这会空闲,符雨才偷偷的打开窗户好透透气,其实公主体质并不弱,手虽然凉了点,可也不会算太冷,真是有些奇怪啊。
望着窗外的雨好似停了下来,地面上湿润着,好似结成一层薄薄的冰,这时走起路真是很容易滑倒。
思绪停顿了会,符雨便将窗户合上,转过身,无聊的望着这整洁的不能再整洁的寝宫。
走近,坐了下来,拿着火钳翻着火盆里的木炭,好让它烧的旺些。
自个倒了杯热茶,捧在手里,看着萦绕在面前热腾腾的雾气,渐渐的消散,大抵这就是,符雨能自个一个人消磨时间的方式。
她睡眠很浅,极其容易醒过来,符雨自然也是不好擅自离开,按照她的吩咐,若是不得她的准许,符雨是不能离开这寝宫太久。
低头喝着茶,恍然间,想起上一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那时,她已然是掌握朝中大权,虽然皇上窝在床榻之上还并未驾崩,可她除却正式的登基,整个朝廷已然是在她的掌管之下了。
而那时的符雨因为不小心做错了事情,被罚清理御花园的积雪,那会也是和现在差不多的季节,天气实在是不好,地面上的一半是冰半是水,很是容易滑倒,符雨自己都在御花园摔了好几次。
虽是有些委屈,可符雨也是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活在这世上不容易,可即使如此,符雨也还是很想活着。
直至傍晚时分,符雨双手红肿的都握不住扫帚,整个人也在这冰雪天里冷的有些走不动。
冷不防的,腿脚有些不听使唤的走着,路实在是太滑了,符雨整个人往前倒了,手往前撑着,这狠狠的摔在雪地,疼得符雨忍不住,疼出声。
整个人都有些蒙的,趴在雪地里,看着手掌里被磨破皮的伤口,眼泪,一下的止不住的滴落在面前的雪地。
那会,符雨最没出息的想法,大概,就是活着好累,还不如就这样在这雪地里独自死掉算了。
就在那会,符雨第一次见到她,她身着灰紫色的衣裳,很是单薄,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在这风雪天里,她好似丝毫没有任何感觉,就像是不属于这世间的人一样。
她的样貌,好看极了,若不是符雨还能感觉自己手里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感,还真误以为自己,看见,天上的仙子,虽然这个仙子,好像有点,凶残。
然而打破符雨的幻想的是,便是面前的仙子,用手里的剑将身旁的两人刺的鲜血直流,符雨下意识的捂住鼻子,才发觉自己手上也是血腥味,实在难闻。
看见这场景的符雨,自然是不敢再出声,紧紧趴在地上,深怕被这居然好在深宫里伤人的人给发现,那后果,真的是,很危险。
可惜符雨从来就是没有足够好的运气,只见那人已然走近了过来,停在面前,说着
“你,在这做什么?”
符雨望着她垂落下的手臂里握着的长剑上滴落着的血迹,融化在这雪白的冰雪之中。
“奴婢,是在,在,清理积雪,刚才,才,我什,什么都没看到。”
她并没有回话,符雨也只听得见耳旁呼啸而过的风声。
“叫什么名字?哪个宫里的?”
“奴婢符雨,是在,洛院里干杂事的。”
低着的头,偷瞄着停在面前的脚,只见她移动着步伐,转而渐渐的离开。
符雨望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那两人好似也没了身影,心想,难道那两人趁机溜了,她去追他们去了吗?
过了许久,符雨才知,那两人是死卫中的一员,后来才知那是当今的嫡公主,更没料到自己后来会被派到她所在琉璃殿去。
恍然回神的符雨,有些出神的望着火盆,想着,事情总是百转千回,再后来的事,也已然超出符雨的设想。
而现在的符雨,依旧不明白自己这样是不是对的,只是,心底下定着决心,要这样做,不为别的,只是想为她多做点,所以,就这样做了而已。
不知不觉间,才发觉屋子里都有些暗了下来,
点上灯,走到那软塌旁,望着她被这被褥掩着的脸颊,心想,今日她还真是睡得有些久了呢。
轻声的唤着“公主,该醒了。”
她隐约的转动着身子,冒出头,半眯着眼,好似还有不清醒,这样的她,符雨也很少,不由的弯起了嘴角,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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