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询问
“事实上没有什么。”
卡斯蒂奥看起来有些犹豫，但他还是说了出来，“我，”他道，“听奥兰多说了一些话，关于上一个经常掉钥匙的女孩。你应该见过她，爱丽丝。”
他顿了顿。
“哦，”林露曦立刻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了，她急忙为自己辩白，“不，我只是丢了钥匙而已，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
至少没有和那个妹子一样的心思，林露曦想，虽然面前的男人的确有种别样的魅力，嗯，但是她对卡斯蒂奥可没有感觉，特别是在知道对方可能是天使的情况下。
“那就好。”
卡斯蒂奥道，“我就害怕这个，因为我，对这些真的不怎么感兴趣。”
“明白。”
林露曦点头，心想要是真的是天使的话，当然不会对这些凡人的感情有什么兴趣了。
卡斯蒂奥回到学校之后，林露曦立刻缩到雷纳德的越野车里面，问：“怎么样？”
“我也看见了。”
雷纳德凝重道，“他身上白色的光。”
“看起来不止我一个人有着视力问题啊。”
林露曦打趣。
“你之前说他是你们实验室的教授雇的人？”
雷纳德看向林露曦，“亚历山大.斯奈克，你知道他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个家伙吗？”
“我不知道。”
林露曦道，“奥兰多只告诉我教授雇了这个人，因为他养蛇养的很好，没有说其他的细节。”
“我得去询问他。”
雷纳德道。
“我们，我的意思是，”林露曦道，“我们必须要管这件事吗？就算他是天使，那也离我们太远了，离所有人都太远了，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会拿大天使之剑来净化波特兰搞个天启什么的。”
“至少我们要弄清楚他是从哪里来的。”
雷纳德道，“世间已经近千年没有见到天使，我们家族的天赋都已经成为了传说。这时一名天使再次出现。”
“听起来像是什么我不会想知道的东西的预兆。”
林露曦道。
“我去询问斯奈克家的人的时候你就待在车里面。”
雷纳德道，递给了林露曦一个小丑面具。
林露曦惊讶的接过木制的小丑面具：“哇哦，你车上真的是什么都有啊——不过为什么我还要去看你询问别人？这是‘拷问教学’什么的吗？”
“你也该看看这些。”
雷纳德道，“以防万一，你早晚要接触这些。”
“我不觉得我有多想接触这些。”
林露曦道，“无论早晚。”
“所以你去吗？”
雷纳德问。
“去。”
林露曦想也不想道，“说起来我今天还没有见过斯奈克教授呢，他真是个忙人。”
——
亚历山大.斯奈克刚刚回到家里，亲吻了自己的妻子儿女，便接到了来自族长——他的哥哥的来电。
“阿尔伯特。”
他道，“有什么事吗？”
“有位大人物想要见你，”他的哥哥说，语气严肃，“他想问你一些事。”
“在波特兰能够使唤得动斯奈克家族的，”亚历山大走到窗边，看向远处的路灯，“你不是在说我们的领主吧。”
“他，或者和他相关的重要人物。”
阿尔伯特道，“我给你一个地址，今天晚上你要去那里。”
“有说是关于什么的吗？”
亚历山大.斯奈克问。
“他说是非常重要的事。”
阿尔伯特道，“我建议你认真对待。”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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