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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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皱了皱眉，不再说话了。

托尼也知道自己伤害到了艾伦，但他嘴硬的就是不愿意说出一句抱歉来。

气氛一下子凝在了那里，没有一个人愿意说出像是服输的话来。托尼看着艾伦那双漂亮的眼睛，撇了撇嘴做出了一个不奉陪的手势，就想继续进入他的花花乐园里去。

但是艾伦怎么可以让他如愿，他伸出手拦住了托尼。托尼皱着眉想要呛两句，但是艾伦却不给他机会的一拳挥了过去。

托尼被打愣了，老实说，他觉得任何人都有可能抡他，但是艾伦不可能，因为这个小孩一看就是个乖巧的好学生，有些时候虽然不善言谈，但是却会用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托尼的脸火辣辣的疼，他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被伤害到了，他正皱着眉准备击打回去的时候，却被了大力的拥抱住了。

他的身体僵在了那里，虽然他常年混迹各大娱乐场所，拥有过的美人怀抱不计可数，但这也算是他的第一次被一个男孩拥抱，尽管这个男孩上一刻刚打了他。

艾伦将自己的脸埋在托尼的脖颈处，因为身高的关系，他微微低了低头，他的整个鼻腔都是属于托尼的味道，不知道怎么的，他有点难过。

“对于刚才的行为，我很抱歉。”

艾伦闷闷的声音从托尼的耳边传来，面对这样的男孩，托尼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原谅他呢？但就是自己的自尊心太过剧烈了吧，他抿了抿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艾伦又开始说话了：“但之前的事，你需要对我道歉。”

托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凭什么？

“我真的很关心你的身体状况。”

艾伦这么说到，他呼出的热气让托尼感受的无比真实，他清楚的明白的这个男孩是一个名叫艾伦奎尔的孩子，而并不是一个什么二战时期的士兵，他只是一个孩子，和过去没有任何关联的孩子，“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托尼。”

这是艾伦第一次叫托尼的名字。托尼被触动了，他缓慢的抬起了手拍拍艾伦的背。这个男孩虽然看起来瘦高瘦高的，但实际上衣服下面却是承担重任的躯体。

“不要将真正对你好的人，因为恐惧而附上了尖锐的外表去伤害、或者推离他们。”

这样浅显的道理，却是由艾伦这个半路出家来告诉托尼这个真正的成年人。

艾伦松开了托尼，他看着托尼的眼神中试说不出来的复杂。

“你对我这样，是因为霍华德斯塔克？”

托尼挑了挑眉，心里面有些吃味。他从小缺少父爱，甚至他的父亲只会严厉的教训他，他有享受过父亲的爱吗？在记忆里，没有。甚至那天晚上他们遇刺之前，自己还和他们闹了矛盾。

托尼的心里是愧疚的，但他不能说出来。这种难受的情绪就像是在虐待一样，啄食着他的内心。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他慢慢向自己的父亲靠拢，甚至成为他、取代他。

“在之前，很大程度上…是的。”

艾伦没有办法去撒谎，他知道托尼对情绪的感知很敏感，他也没有办法欺骗他，“但是后来我明白了，你就是托尼斯塔克，你不是任何人、或者任何人的儿子，你就是托尼斯塔克，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璀璨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