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与裂谷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其次是耻辱。

此时此刻，某个被高数知识贴脸输出的咒灵，或许就感受到了这种耻辱。

不愧是未来的教师五条悟！这么轻易地就铸造了最好的教育，泪目——

而一切，要从几分钟前的洋馆说起。

比五条悟大了一级的两位咒术师，也就是歌姬和冥冥，就行走在这个地方。

并且察觉到了，这条路怎么也走不到尽头的无穷无尽。

冥冥轻轻敲着手边，洋馆被装饰得奢华而精致的红墙:“看来是时间分头行动了，这里的墙壁，看来也无法破h…………”

就在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

轰。

天花板四分五裂。

瞬间开裂的缝隙一直从天上延伸到脚下的地面，又在瞬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下一刻。

窗户的玻璃同时碎裂开来，带着洋馆崩塌的动静，刹那间倾倒成灰头土脸的废墟。

好家伙，是什么人这么猛啊！

那个把好好的洋馆轰成渣的男人，正缓缓降落在地，白色的头发在风里自由地乱着，墨镜也没有办法掩盖住好看而明亮意气的眼睛。

五条悟降落的瞬间说:“这下应该看清楚了吧？极限的收敛。”

…………

没错，他说——

【极限的收敛】。

虽然至少在某个瞬间，这栋本来应该很结实的洋馆确实是以渣渣的形态迅速向地面收敛，最后从立体图形变成二维图形的……

但是——

倒在废墟中，有些灰头土脸的歌姬:“什么玩意儿？！”

但是正常人听了都会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吧！

“哟歌姬，这个表情，你是哭了吗？”

五条悟用着恶劣的口吻同学姐说着话，又一边继续之前的话。

他说:“看到了就好办了，【极限的收敛】，就是像那样，我用咒力让这栋洋馆朝着我的方向收敛，嘛，就是它不太坚固，还没成功就塌了。”

五条悟的咒术其中之一，【苍】的原理，就是一种咒术意义上的收敛。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此时此刻在当场进行数学实操的原因。

歌姬恼羞成怒地想答些什么，却在刚刚张开口的时候，听见又一个男性的声音。

太宰治说:“这样确实很直观呢。不过，你不是要证明极限运算的定理吗？如果是等式，至少要证明两次吧？”

太宰治语气中有几分认真思索的意思:“这里还有别的洋馆么，再演示一次？”

歌姬:？？？

太宰治的声音带着少年的语调，本是温温和和，又引人深陷那样的好听。但是这种莫名和五条悟一样恶劣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冥冥看着地上被整出的大坑，气定神闲地评价了一句:“房子可是珍贵的固定资产，确定要这么浪费吗？”

她微微偏过头:“是个没见过的先生啊，极限运算……是什么新开发的咒术？”

她眼神里带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探究，又在太宰脸上明显的绷带上微微停留。

被她盯了的太宰治，似乎完全没有在意那样，也凑近了这个大坑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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