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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玩味的笑意。
林云清不欲多说，信与不信，不是靠一两句话就能扭转的。
这人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从他嘴里说试出什么话来。
那刚刚的几句话，便不是要讲些什么，而是盼着从她嘴里知道什么。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林云清那试探的想法起的快，放弃的也挺快。
她转头又突然想起今日小环的一番话，眼里带上了几分认真的神色，向前一步，对魏策道，“教主可有心悦之人？”
魏策怔住，眼神闪过一丝茫然。
他从未与人亲近过，这辈子被问过的问题也有，例如“你有没有良心”，也被问过“怕不怕报应”。
没有人想活问他这个问题。
“那便是没有了？”林云清细细打量魏策神色，内心摇头叹息。
魏策：……
“如果有一天，教主遇到心悦之人，亦或者，遇到肯将自己一颗心捧出来给你的人，还请珍之重之。”林云清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当晚，魏策第一次失眠了。
第二日便是清谈赐福会，几位贵人早早便到了听福殿。林云清陪同魏策一同现身，进殿前，魏策颇为古怪地看了一眼林云清。
林云清：？
看着空了一个的座位，几个贵人互相递了个眼神，有戏谑，也有畏惧。
林云清对着空着的位置，掐诀行了教礼，率先问道：“三莫赐福，今日这位顾善人为何没来呢？”
几人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回仙使，顾善人今日身体好像不大好。”一旁的教徒俯首答道。
“原是如此啊，”林云清若有所思，“那便更要请过来了，需要三莫神赐福才好。昨日顾善人便有些异状在身，想来定是冲撞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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